2017年12月17日 星期日

賽斯談珍母親的教養對其影響和療癒

   現在,有一些深一層的要點,有一些我們未觸及到之未被認出的項目。他們相當的重要,而且在魯柏的態度裡起作用。現在,我正要點出未被他認出的模式。
  他們發揮力量,因為魯柏沒有有意識的覺察到他們,以那些說法,魯柏也沒有準備好要去面對他們。有一些將會是一個好的途徑,去解釋部份他的行為。
  現在他感覺像一個小孩,他沒有權利。沒有任何東西基於正當的權利是他的。任何東西可以在任何時間,從他身上取走。當他住在一個房子時,房子本身依舊總是在危險中,他的母親經常告訴他,只有若他表現好,他才會將魯柏留在身邊, 只有Marie的美好恩典,才會讓小孩遠離去收容所。媽媽的關愛並不是小孩基於正常的權利,卻是依靠小孩如何優良的被在乎或表現。
  就如所記錄的,所有正常的攻擊性對母親感受被掩飾了。在當小孩表現不良時,母親經常取走她給小孩的禮物,母親甚至將這點清楚地表達,這些都不是小孩基於正當的權利。 


  只有寫詩,似乎是魯柏基於正當的權利。就如你所知的,在女修道院的家時,信件是會被審查的,而且只有正向的陳述是會通過審查的。在那兒,魯柏害怕表達任何的抱怨是會被處罰,於是,魯柏在成長中,沒有膽量去要求任何東西。給予的社會福利,常常被威脅會被拿走,他們是威脅,也是生計。大學獎學金不是魯柏基於正當的權利,卻也可能是會被拿走的。
  因此,到一個廣大的程度,甚至是很小的東西,他感覺自己本身是沒有權利的,例如:他沒有權利去要求任何東西。記得他早先告訴你的敘述,他感覺到罪咎去買一條口紅。在今夜課開始之前,他談到酒不見了。他明顯意味著,那必須要被更換,卻不曾直接請求你去做,因為他覺得他自己沒有權利。
  這個解釋了很多他的行為,就在商店花費金錢來說,等等之類的。他並不覺得任何的愛,基於正當的權利是他的,不論你的愛,或任何其他人的愛:因此,他並不感覺到自己值得那份愛,而且在面對任何和你之間的困難,他不信任那份愛,於是,他認為你不再愛他了。
  要他去用言語表達出任何對你的不滿,是極為困難的,因為你可能於是會拿走你的愛和關心,就像他媽媽會做的一樣,在魯柏的眼中,她媽媽不會經得起如此言語上的敵對情緒。因此,他必須要沈默的保護你的愛。
  這樣支持性的感受,助長魯柏產生一段時間的僵化。以一個廣大的程度,他依照他祖父長遠設下的規定在運作:保持沈默,不要爭辯,保持冷漠的,而且最重要的是,永不表達出你的想法。
  這似乎是僅有的安全方針。
  可是,這方針陰鬱了每樣他做的事情,因為魯柏將這方針實行在他每一樣的活動。每當他想起任何和你不同的意見要表達時,他感覺到內向,並且拒絕去表達他自己,不論這個議題涉及了無聊瑣事,或者是重要的事。
  在先前其他節課談到的,既然這都不是他的權利,在一些時間裡他錯誤地感覺到,你愛著他是依靠於他在課程和作家中的表現。因此,他必須要跳過課程來測試這份愛,看你是否依舊愛著他。如果你拒絕他,這代表你不愛他了。
  如果你確實沒有拒絕他,這意味著你不在乎這課。因而,在心靈的領域,他不敢言語表達任何你也沒有表達的感受。這未被言語表達的恐懼通常是,你可能會拋棄他,因為他沒有權利。
  你在沒有請求下為他去商店,證明了你是愛著他的。他是永不請求你為他做任何事的,因為他覺得他沒有權利這麼做,除了你對他的愛以外。因此,為了要請求你做任何事情,他須要強烈的理由,其中一個理由就是他無法自己做。
  他害怕你不愛他了,以及害怕你不珍愛他,而且就如他過往習慣做的,從你身上持續尋求保證是很尷尬、很死板的和很自負的。
  除了其他課題,這些症狀一直是呼喊著要你的一份愛,他感覺他不值得那份愛,但卻須要那份愛,他恐懼著你會忘記了那份愛。他經常恐懼著你會在你的工作和人生中走自己的路,而且在情感上留他獨自一人,他無法承受那個可能結果。
  這些症狀也提供來處罰你,因為你讓他走到如此極端,因為在肉體上,這些症狀明顯得阻礙了你表達那份愛。他是個佔有慾強和有嫉妒心的,並且將他全部的忠誠都給了你。他害怕你會逃走,就像你爸爸逃走一樣,他不會透過在你面前哭泣「使他自己蒙羞」,在你的門前錘打,他將所有的困境轉換成身體的範疇。
  追回健康(woo back to health),這是一個極好的詞,在一個廣大的程度上,在所有這樣的情況上,是相當地中肯的,而且不管他們的天性,在大多數症狀之下運作。
  現在,基於他老舊的想法,有部份的這個是相當不切實際的,有部份是在和你天性上的互動。我們的課程是極為正當的,從你所稱做的心靈觀點-你正在和你少有觸及的層面接觸。他們也當然提供了一個心理上的目的。
  魯柏希望在你生病之後,這些課會帶給你們在一起更加親近,可是,他害怕這些課會趕走你爸。因為他害怕你會用這些課,花時間遠離他,而不是花時間和他在這些課上,而且因為他感到不能夠表達他自己含糊不清的情感-在此表現的想法加入了。
   於是,在一個層面,這些課是一個企圖保留你的愛,以及給予他有權利去做。
  魯柏的價值感來自寫作的自我,在那兒他感受到堅實的基礎,這個伴隨著他在所有早年的歲月裡,這個在寫作的自我的信念,自動地證明他的存在,而且他感受到超過任何其他的缺乏,於是,這個寫作的自己使他感到優秀,而且有效地掩藏了其他的沒價值感。
  寫作的自我一直常常是高度直覺性的和高度探究的。探究價值,探究鄰居情誼和教會,這個允許他用直覺工作,並且給予了他們自由。因而,寫作的自我也引領出他心靈發展的途徑,這是一個自然的延伸。
  雖然這個是正確的,寫作的自我首次開始質疑了自己本身、自身的成就,以及他所進入的新領域。在之前他未曾質疑自己本身,這個帶來了一些衝突,因為寫作的自我一直以來都是魯柏對你的愛的正當理由,他對這個有權利,因為他是一個作家,而不是因為他自己本身。
  當他開始懷疑他與心靈新聯合的寫作的自己,那麼,這個架構變得不穩固了。有一些寫作的自己,是要透過創造力的心靈和藝術性的努力,不論是否有沒有動搖這基礎。
  寫作的自己知道他須要一些東西來書寫,並且如果寫作的自己能完成自身的能力,會有更偉大的成熟,而且在此,再次地心靈發展達成了需求。寫作的自己被引領到檢驗自身的實體;既然魯柏感覺你的愛是依靠這結果,這個帶來了特定的困難。
  在我們的課才開始不久,他害怕他會失去你大半的愛,並且開始瘋狂的開啟保證他的方法。這些課一方面是給你的禮物,在其中意味著你的健康可以恢復。在先前在你生病時,他感覺到你身體強烈的退縮,在有幾次的場合裡,他感覺到他被其他男人肉體上的吸引,而且他變得很害怕了。Walt並沒有在身體上想要他,而他也沒有喜愛Walt。他害怕你會因為那些方面,而對他感到厭惡,他害怕他的性慾會讓他吸引到其他人,而且背叛你,所以他盡他所能,關起了這扇門。
   可是,魯柏覺得這課程太過正當來去中斷他,而且心靈工作太過迷人來去斷絕關係。然而,這些課對他來說,似乎沒有使你們在一起變得更加親近。ESP的書預定要出版,精確地在那個時間嚴重的症狀開始了。你收到了封面,而且寫作的自我也面對自己的衝突:心靈工作是自然的完成嗎,或是一災難性面向的旅途呢?你們倆的溝通並不良好,他並沒有感覺到你對那本書是十分驕傲的,他害怕那沒有合理化你的愛,於是,他的症狀開始了。
             任何他賺的錢,經常僅僅只是贏得你的贊同的一種方式,以一種你想要的方式來說。他有很多他認為會優秀行得通的好想法,他感覺你會反對那些,但是他害怕與你相對抗。
  現在,你被他吸引,因為你精確地感受到他深層的愛,而且須要他的愛去增添你自己的活力和本體。如果你過去曾冒險,特別是在早期,去孤立你自己到一個不健康的程度,魯柏是確實是你的安全保證。你依賴著魯柏叫你回來,以去堅持,你依賴著那樣的補救,他也是你的安全保證,去對抗你被雙親的吞沒,而且他拯救你遠離那個可能性,而那個可能性是存在的。
  當魯柏覺得他其他的努力,不能保證得到他所想要的,他變得極為挫折和驚恐。時而他退避你,他處在受傷的迷惑裡,沈默地對你抱怨,並且依舊感到他所想要的,並不是在你天性中能給予的,而且基於那個理由,他也沒有權利去請求。
  於是,他感到罪咎去請求你改變你的行為模式,而且感覺到你會將此理解為代表他緊抓著你,和他想要所有的你,以及意味著他不容許你有自己;再次地,並不是這樣的。
  然而,沒有人是根本愛著他的。如果生病保證了你對他的愛和注意的特定份量,帶來你殷勤求愛的行為,那麼,他是有意願去付出這個代價的。
  現在,這初夏,他改善到一個廣大的程度,是有幾個原因的。他的反抗被激起了,一種個人價值感闖到了表面,一獨立感,一種「如果你想要離開他,那你就請便吧!」的感受,這樣所有的感受釋放了一些壓力。除此之外,在你們的渡假期間,你花了很多的時間和關注在他身上。
  你們頻繁的做愛,並且開始一個開放的溝通範疇。
  有幾個範疇的努力,是你們可以有大幅的改善的
  基本的溝通一直是困難的,這意味著你應該嘗試更好的去溝通你的想法和感受。於是,你說出那些自然來到你心中的想法,並且鼓勵魯柏去提出問題或評論。去感覺自由去說你現在心頭的想法;再次地,去討論魯柏的詮釋。
  幾次這樣自由進入的遇見,將會向他顯示,實際上你的含意和他的詮釋之中的不同,換句話說,你不用留神觀察你自己。你們倆應該每一天花一些時間,自由地去討論不管什麼涉及個人的議題,對彼此在不管什麼你想要的議題上,去表達個人的自己
  對現在,我推荐一個明確固定基礎量的時間,我不想太過強烈地推荐此。
就本身而言,之後你將不會須要這時間了。溝通將會自由地流動,但是現在你須要他。
  

~節選自賽斯私人課一
~ A Seth Book, The Personal Sessions (Book 1), November 29, 1971, Monday

(This is the regularly scheduled session for November 29, 1971, Monday. It is deleted from the record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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