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來說,大部份你們官方的社會,並沒有將追求藝術視為負責任的行為。
儘管生活在這樣文化的信念之中,多年來,你們倆追求你們的藝術。對藝術的追求被視為自我主義的,這個字帶有負面的意味-自私、幼稚的或青少年的,而且確實許多最近的心理學家,在過去將此視為延長的青少年時期之觀點,或是將此視為個人拒絕完全接受在人生中成年角色的一種徵兆。
在一個工業化社會,人們被訓練為符合生產線的產出。想像力本身被視為不可靠的。創造力到最後感覺不適用於對社會的責任。再次的,儘管如此,你們倆追求你們自己的方向。然而,在那樣心理上的風氣,你們仍然如此做,所以當你們以你們的方式前進,你們也影響了這樣的社會環境:你們嘗試對其他人展現,你們確實是負責任的-更多,你們不只是與其他人一樣努力的工作,而且常常是更加努力。
到某種程度,你們說服你們自己,這樣的創造力活動確實在某些方面,當然是更多的工作而非玩樂。在你自己的藝術裡,你工作的相對緩慢,以一種方式來評估你的快樂,甚至有時你會認為,在過去你的才華須要一段優柔寡斷和困難的時期。你常常強調了障礙,似乎認為產出傑出的藝術是可以包含歡樂,幾乎是該遭受天譴的-或是更糟糕的,是一種主動的不負責任感、歡愉的自在感,所以如果一張畫作到來的太快,你會不信任他。
(羅:確實地,我害怕他)
在官方思維的世界裡,工作確實似乎隱含著責任,對許多人們,似乎沒有了責任,人們會根本不想工作,而且人們的歡娛會誘使他們做出輕佻的行為。當然,實際上,若人們的歡娛能被了解和追求,會引導出更加令人滿足的和多產的工作,或是工作生活,由於個人會自動地知道如何選擇豐饒的活動,來帶給他們歡娛,而且然後會為了他們自己的利益去追求。
這種藝術的責任感,似乎被心靈的責任給予了厚重的外衣:對魯柏來說,他應該要用他自己的能力,主要來幫助其他人,或是幫助解決世界的問題。
現在,藝術本身的功能,是一種不同的方式,首先,藝術家不論是什麼表現方式,喜愛自己本身的活動,並且其他一切的東西基本上都是次要的。你擁有一種對歡娛的熱愛,聚焦於一種特定神奇種類的創造力。這個熱愛和這個歡娛,自動地將個人與自然的存有本身和諧相處,以同樣的方式與自然的存有和諧地運作。
動物對他們年輕動物們的照顧,是出於自然的歡娛和喜愛,而不是出於一種責任感,「責任」這個字常常精確地被使用,因為人們忘記如何在自己身上和活動或關係中感受到自然的歡娛。
魯柏強加給自己一種責任感,然而,同時地,當然他怨恨這樣的命令,命令緩和了他自己的靈感,限縮了自發性。然而,這類責任的想法,在你們的社會是極有說服力。
當你過度強調責任的想法,歡娛大半完全消失,所以他現在在學習重新定義「歡娛」的字詞,並且學習去以其許多型式去體驗歡娛,他現在在學習讓自己與自己的歡娛認同-一個非常重要的要點-這個要點被了解,可以釋放療癒力和創意的推動力之扳機。
身體本身是被設計來歡娛的。價值完成追求歡娛,自由的整個想法,將包含了在多元層次的歡娛行為之間做出選擇。甚至和動物們的價值完成,強調生命存在有品質的享樂-當個體順隨著衝動追求多元種類的歡娛,這個自動地促進和其餘的自然的愛的互助合作。但是,歡娛這個字在官方的道德觀,常常擁有一個負面的內涵。如果你順隨以創造力的方式追求歡娛,那麼你將會自動地開始捨棄有缺陷的責任概念。
當然,歡娛也隱含著玩樂,而且藝術包含了一種高自由度的玩樂-是一種不能和個人和群體需求束縛的延伸。那樣高度的玩樂的本質,開啟了卓越的大門,這是單有責任永遠不會觸及的,而且卓越的結果是更加地有價值性的,幫助這個世界做為天性的副產品,而非任何自我決定的行為可以觸及的,所以這些是我們在身體上和心靈與創造力上兩者,想要強調的想法,而且魯柏現在正在開始了解一些想法了。創意的玩樂的想法-以及以特定種類放任的那些說法-應該被鼓勵;這是當小孩在玩遊戲時感受到一種放任,在遊戲裡小孩與歡娛的活動認同。所以,遊戲參與了自身的無意識過程,而那些無意識的過程恰是和存在本源親密相連結的。
~節選自賽斯私人課六
A Seth Book- The Personal Sessions (Book
6), Deleted Session, July 27, 1981, 9:02 PM, Monda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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