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當你們正在專注於責任時,於是每個失誤都變成了背離了可信賴的行動,而且讓內在自發性節奏在更大程度上的自動修復,更加複雜化。
運用你的能力;一個傑出的想法,一個優秀的政策,一個出色的課程-但是卻不是在當你們將之視為命令。
因為你們存在的天生特性,魯柏的能力-以及你自己的能力,就此事而言,為眾人所知。他們帶給你快樂、成就、領悟、興奮和發現。現在可以說你的畫作和魯柏的詩。魯柏靠自己寫作詩,只是獨自地,卻在之後享受閱讀詩給其他人。以一種奇怪的方式,他並不覺得有責任要寫詩-他並非因為他認為他應該要,而使用這能力。事實上,有時他寫詩當他認為他應該不要這麼做,可是卻取而代之的做了一些更有責任的事。
現在基本上,他上課是因為他享受他們,而且你也是。可是,除此之外,責任的全面性想法,扮演了過度沈重的掌控,而且就是責任這個想法-過度強調-對於一個公眾人物理想化的形象,到一個很大程度上負有責任,而魯柏未能成功地試圖去對抗。
這個似乎對他彷彿他將會-如果他照他應該的去運用所有他的能力-是個公眾人物。他也將會更有能力透過各種療癒架構,去幫助人們解決問題。他將會要保證讓儘可能多的人們,有機會來目睹課程,而且他也將要更進一步的發展他心靈的經驗,到一個更大的程度。當與這類的形像相違背時,他覺得是較差勁的。
在一段時間前,你們有保留了篇舊新聞的文章,使用措辭「應該」或者「會」(Would)太過頻繁,是有危險的。責任這個概念,就如這裡所描述的:「我應該要如此這般的做。」阻擋了創造力,阻礙了自然心靈和身體的流動。「我想要做什麼?我感覺想要做什麼?什麼讓我感覺美好?」這些的問題是更加中肯的。當你想要真誠地做一些事,通常是較少現實的阻礙。欲望會自由流動變成行動。
我們的書和課程,主要是對生命的慶祝,而不是對生命的辯解,或者是對物質實相情況的一種藉口或賠罪。
魯柏近來自己的資料是傑出的,並且有助於他擴大領悟,這是自發性且清楚地到來。他的身體一直試圖要休息,當他感覺要這麼做時,那麼這樣的活動,或沒有活動,都是在那個時間他精確地須要,而且他不須要感覺到他應該要做些其他什麼事。
大多數的人們工作很多個小時,於是相對來說,到無論什麼可能的程度去追隨他們的樂趣。因為你們沒有在那方面規定的時間,魯柏充滿著「我應該要做這」、「我應該要做那」、或是「我現在應該要做什麼?」-而就光是個就阻礙了創造力的流動。
如果那種責任感,又與解決世界或記者的問題結合,是更進一步地抑制了創造性之流
~節選自賽斯私人課六
~A
Seth Book- The Personal Sessions (Book 6), Deleted Session, February 17, 1981,
9:51 PM, Tuesda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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