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當珍和我七月在佛羅里逹度假時,我的腳很嚴重的被曬傷;有好幾天,我在走路上有困難,但是卻能夠按計劃時間開車回家。這個事件發生在我們停留在珍的爸爸和他的妻子的Daytona海灘。我認為最獨特的是只有腳被曬傷,而其餘的身體是同等被暴露的。)
你感覺到那個情況是太過艱難去處理,你害怕被燒到。你甚至頗害怕,惟恐你會失去你自己在心靈氣氛的立足點。你想要離開,但卻又感到當魯柏罕見也去看他的爸爸,你最好要留下來。
因而,被曬傷的腳讓你待在那兒,可是,曬傷本身你接受做為一個恐懼的象徵,如果你確實留下來,你會被燒傷,你讓腳更加容易受到陽光光線的影響,也就是說,藉由涉入海水行走摩擦塩進入傷口。
你也想要持有一個藉口,而且是一個好的藉口,以致你不用和他們情侶倆出去,惟恐他們變得難以控制,腳恰好地處理了這些議題。這個也是你們倆都沒有用你們的能力去對抗這疾病,你們倆在潛意識上知道他的目的。你使用了暗示去控制他,以致他是足夠嚴重到合乎你的目的,可是卻沒有嚴重到當你想要回家時,他無法讓你回家。
(當我們回到Elmira時,我才明白到珍和我都錯過一個好機會去利用我們的能力)
你偏好花大部份的時間在家裡,甚至是無聊或作嘔,而不是你自己感到確實在災難可能性的情況。我可以頗坦白的告訴你,那些可能性確實存在。
然而,總體上,這趟拜訪是最好的。
~節選自賽斯早期課9,第503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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